“小哥哥，你们好好啊。”叶果果立刻说道。

被叫小哥哥，哪怕之前他们三哥都有跟他们说，说他们这个夫人叫他做小哥哥，爷还允许了，说不定以后也会叫他们做小哥哥，没想到现在真被叫了，但两暗卫还是被吓一跳，头更是埋下，急急道：“不敢，这是属下们分内之事！”

正好这时，卫一从牢房里钻出来。

一见他们爷就在不远处，立刻快步过来禀告：“爷，那两个衙役审了，的确是方百康的人，但却什么都不知道，他们在这府衙都呆了好些年了，方百康还没来当知府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在了。”

季惊白不语。

叶果果说道：“我跟他们交过手，他们没那些自尽的衙役身手高，应该就是一般普通府衙的衙役。”

那两衙役武力值真的太低了，还怕死，不是普通衙役她也不信。

这句，她当然没说出口。

季惊白点点头，才跟卫一道：“他们先关着，等事情全部查明了，再按东昱律例定罪。”

“是！”卫一立刻领命。

叶果果见她相公将该吩咐的都吩咐了，她可以好奇了，就仰着小脑袋，乐呵呵的喊道：“卫三小哥哥。”

卫一一脸莫名，迟疑了一下，还是赶紧跪下，抱拳，恭敬道：“启禀夫人，属下是卫一……”

“啊？”叶果果眨眨眼，算是明白了。难怪这个小哥哥声音一点不像卫三小哥哥，原来真不是啊。“你们是双生子？”

卫一道：“不是。”

叶果果又眨眨眼：“那是同父同母、不是双生子的亲兄弟？”

卫一道：“也不是。”

叶果果更是眨眨眼，然后才又问：“那是什么？”

卫一道：“不是什么，就家里世代都是暗卫。”

叶果果抬起一只小肉手，慢慢挠挠脑袋，才说道：“那你们两基因还真强大。”竟然长得这么像，跟一模一样一样。

基因？

卫一不解，但也没问。暗卫的职责就是执行主子给的命令，并保护主子，没必要问的，坚决不问。这个他就觉得他没必要问。

季惊白也不解，不过通过前面小媳妇的话，再一想后面，他就有些明白这基因是什么意思了。

叶果果仔细盯着卫一的脸看了看，发现的确跟卫三还是有些区别的，只是不仔细观察，第一眼看去的话，会认为两人其实长得一模一样。

想到之前在面摊跟她相公擦肩而过的男子；又想到那日在菜市跟她相公低语的男子；再想到后来骑马拦路的卫三；又看现在面前的卫一……

既然卫一跟卫三长的那么像，那当初在面摊的、以及后来在菜市的男子，是不是根本不是卫三？

而是卫一？

又或者……

小鹿眼视线就这么看向周围戴着面具忙着将她的箭给凿出来的暗卫们……

为何他们要戴面具？

为何卫一又不戴面具？

一个大胆的想法就这么在脑海里成型，叶果果眼睛就是一亮，忙抓着她相公的一只胳膊就特别激动的说道：“相公，你能让他们将面具拿下来吗？我想看看他们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