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母的话说完了，大家脸上都露出有些受不了的模样。

原文瑟眼都不带眨的道：“好的，娘，我就听你的。”

总之，凌空也是凌母亲生的，还是儿子呢，她当着凌母的面就不去怼这里外不分的傻货了。

凌空傻了一下：“谁和她亲热啊，娘，我更喜欢二姐姐，为什么二姐姐不是您生的呢，她才象我的亲姐姐。”

凌若晶脸上露出笑容，温柔又甜美，那是一种挑衅。

凌母呆了一下：“好孩子，你还小，有些话可不好乱说的。”

“可是，二姐姐更疼我啊。”

凌母笑了笑，好象听到了又好象没听到似的，对原文瑟道：“我给你准备了三十二抬的嫁妆，箱子都不什么好的，就是普通的红漆松木的箱子，但比先前的嫁妆箱子倒是大了一号。各色的东西都有。”

凌空哼了一声：“娘，你给大姐补了嫁妆，怎么不给二姐补啊。”

凌母叹息，这儿子真是给丈夫养的，傻瓜吧唧的：“你二姐是妾，妾是没有嫁妆的，自己就是跟牲口一个，主人一个不高兴，就能卖出去的那种。就跟你父亲的姨太太似的，卖身契在谁手里，她就得侍候谁。这样的人，给嫁妆也守不住，她自己个人都不是自己的，要东西何用呢。”

凌空道：“啊，二姐姐这么惨啊。”

原文瑟道：“是啊，当妾就是这么惨，你回头问问认识的人，谁家好人家的女儿，能当大老婆的会自甘下落当小老婆呢。可惜你姐夫看上了她，她也看上了你姐夫，我劝她好好嫁个正经人，做个正头娘子，可他们说情比金坚，非是不听呢。

她也是爹的女儿，你的姐姐，和我，至少都是同一家出来的，落到现在这地步，也真是可怜的很，好在周家是有钱，不会发卖她的，我又总归是她姐姐，要是哪天，真有是有人要发卖她了，我也会给信回来通知你一声，让你带人去救她的。到时候你把二姐姐买回来，就是你一个人的二姐姐了，高兴不高兴。”

凌空给养的懵懂天真的，还真是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讲真，原文瑟天性就会说话，自打在清朝做了太后之后，眼光也增长了不少，那忽悠人的水准更高了，和原文瑟说话真是不小心就给她忽悠残了。

凌若晶冷笑：“姐姐真是好口才。”

原文瑟点头：“你说这个我不得不承认，我说的是真话，大实话呢，不算好听，但绝对站得住脚。一个人啊只要不做亏心的事，仰不愧天，怎么说都行。”

凌若晶道：“虽然妾是没有嫁妆，但也有一种例外的，我是媵妾，你要同意我有，我就能有。你愿意同意吗？”

凌空道：“大姐，二姐多可怜啊，你就同意吧。”

原文瑟道：“可是弟弟啊，你一直说大姐是坏人的，大姐要听你的话，不就变成好人了吗，那多不好啊，我可不想做好人。”

好吧，你就想当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