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 独宠农门良妻 第227章 做了个梦 作者:闻人不语】
“天儿越来越冷了?”季鱼站到屋架边上,看着填鱼塘的工人们搓着手臂。
连元走来给她披了件灰色的毛绒外袍,“媳妇,你可不许在继续跟着下去帮忙了啊?”
昨天季鱼跟着下池子一起填鱼塘,工人们一开始都没能发现,毕竟她穿着蓑衣带着斗笠,没人能认出来。
后面还是连元来清人的时候,发现多了一人,一问才知道夫人也跟着下来了,吓得他们声都不敢吱。
季鱼若是平时就算了,她顶着那吓人的大肚子,谁都怕她有什么闪失,何况池子里那么凉。
理所当然的,季鱼被一家子训了一顿,还灌了她几大碗红糖姜汤,说到她直接困得睡了过去才消停。
“我知晓你想赶在年前把农家乐赶工出来,你着急咱们可以多请人,哪有东家自己下去帮忙的。”
“你就是不放心,和为夫念念,换我下去也行的,怎么能累着你,你若着了凉,孩子也不好过的。”
季鱼哼唧一声,“我昨天都被你们念了一晚上,今天就放过我好不好?”
连元捏着季鱼的后颈,轻轻掐着她,“你若乖一点,谁舍得念叨你,嗯?”
“我身体我不是清楚嘛!孩子他挺乖的,我不会有事。”季鱼缩了缩脖子,觉得威胁她的连元稍微有点可怕。
连元眼睛瞪了起来,“媳妇你在忍忍好不好?等他出来了,你想做什么为夫都不拦你的。”
“行了,我答应你,以后会乖乖的,所以,能不念了吗?”季鱼扒着连元亲了一口,“夫君好不好?”
连元被哄得高兴,只能无奈的应了,“明儿就你生辰了,有想吃的吗?”
“这么快啊!”季鱼摸摸自己隆起来的肚子,这么快就两年了。
“媳妇,说啊?”连元下巴靠着季鱼的肩,从后面抱着她催一句。
季鱼扭头问他一声,“是你做吗?”
连元当然是答应亲自做的,然后季鱼就不客气的点了二三十个菜,鸡鸭鱼肉蔬菜凉拌菜统统都有。
“凉拌菜就算了,天这么冷,对孩子不好。”连元其他都答应,凉拌的直接给拒了。
郎中已经交代过的,季鱼都已经八个月的身子了,现在又是冬天,吃凉的容易影响到孩子。
季鱼怀个孩子也是波折不断的,三个月的时候差点小产,七个月的时候差点早产,吓得众人都怕了她。
偏偏季鱼她又闲不住,被人这样那样的管着,她的逆反心理就特别的强烈,总是给家里人找事。
她又怀着孩子,别人还不能对她动手,态度也不能太强硬,靠说的季鱼又烦,实在是愁人。
连元觉得,他媳妇怀个孩子既委屈了她自己,又折磨了他这个爹,两人都难受。
眼见连元脸色不好看了,季鱼只好听他的,“行吧,我不吃就是。”
哄好了季鱼,连元哄着她午休,就和舅爷舅婆商量明天的菜,还计划要不要请人来家里吃饭。
连元说,季鱼第一回生辰日,都只有他和连孝陪着过,第二回虽然有芸娘他们,但是没有大办。
季鱼明年生了孩就得给孩子过生辰日了,所以连元打算给她办一个宴会,县城的人也可以请回来。
今年虽然已经下了两场雪,意外的是河面并没有结冰,请舅舅他们回来,正好可以一起过年。
舅爷舅婆都赞成连元的计划,三人和连家其他人吩咐下去,瞒着季鱼准备寿宴。
一般大户人家的寿宴,只有上了年纪的老人家才会举办,小年轻的宴会和老人稍微有点不一样的。
季鱼午休起来,发现家里人都不在,一问工人才得知,他们好像出去采集去了。
连元晚上回来陪着季鱼吃了顿晚饭,又哄着她睡下,接着又出门了,一直忙到半夜才准备好。
“你晚上没回来?”季鱼睡了一觉醒来,刚好看见连元在脱外袍。
连元把自己的手搓热,放到火盆上烤了烤,才凑过去抱抱季鱼,“吵醒你了?”
季鱼摇摇头,还有些迷湖,“做了个梦,然后就醒了。”
“梦到什么?”连元一边问着,一边掀开被子躺床上去。
“一堆蛇,好吓人。”季鱼嗡声嗡气的,伸手环着连元的腰抱住。
“吓着我媳妇了。”连元轻拍季鱼的背,“没事,咱们接着睡,为夫在呢,媳妇莫怕。”
连元的声音就跟催眠曲似的,季鱼哼哼几声又睡了过去,抱着他的手也没撒开。
“辛苦你了。”连元亲一口媳妇的脸,把腰下那只手捉出来,让季鱼的头靠着他的肩。
今天连元整个下午都在外面联系,并且把宴会地点定到了连家村的农家乐那边。
翌日大早,季鱼还在梦里,就被连元用毯子裹着抱上了马车,把她放到老宅这边接着睡。
农家乐这边,白止和白芍二人已经在开始布置了,芸娘和连福晓得今天是季鱼生辰日,跟着送菜苗的回来了。
等季鱼起来,才晓得连元这两天在忙些什么,对此感动得不行,和他保证生孩子之前肯定乖乖听他的。
到了中午的时候,陆柳风还有元墨和云陆三人放下县城的事,带着连孝三个小的,还有连云他们一起回来了。
林郭那边有林羡通知,他们来的时候,马车还在村里的路口撞到了一起,才得知是同去农家乐的。
除了这些人,还有连华他们,魏夫子一家,老郎中,徐老板他们,那些和季鱼做生意的,得到消息都赶了过来。
也多亏是在农家乐举办宴会,食材这些准备了不少,不然客人来了食物不够就丢人了。
宴会一直从中午忙到夜里,季鱼是和平时一样,吃睡自由,连元就惨了,他得招呼着客人。
忙了一天下来,连元肚子里除了酒水空空如也,收拾完吃饭都半夜了,走得他大腿都是酸痛的。
连元替季鱼捏了一把被角,才坐到床上慢慢的揉腿,眉头皱得很深,显然是痛得紧。
“夫君。”季鱼又被床边的窸窸窣窣给吵醒。
她整天都在吃饭睡觉,困得紧,也很容易被吵醒,所以哪怕连元动作很轻,季鱼也能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