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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章 如此逆天

【书名: 旱魃幼儿园 第278章 如此逆天 作者:黎猫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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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钧容挑了挑眉:“哦?原来陶陶只会给我和禾城主煮茶。”像是得到了什么特别待遇,易钧容语气和神态中自然而然流露出一种优越感。

嘴角抽了抽,就我那茶叶煮的,我自己又不是没喝过,哪有他们说的那么好。不自在地向成秋碧看去:“蛇,我还有好多事情想要问你,咱们回禾府再聊吧。”

直身向隔在后堂的珠帘走去,却被易钧容一把握住手腕:“有什么事情这样隐秘,是禾城主都不能知晓的?而且我听说,禾府可是不什么人都可以进入的,像他这种外人……”话中意思,就是在讽刺成秋碧反客为主。

话说禾契笙万年奸商这个时候突然不知道怎么了,一点也不给未来的皇帝留面子,在易钧容话落之际,他就不知好歹的接道:“成公子怎么会是外人,怎么说也算丫头的家属了,所以自也是禾府中的人。”

易钧容脸色说不出的难看,一双眼横向禾契笙,目光如同凌迟的刀片,直把所到之处割成偏偏碎屑。好在他并未深究,而且易钧容也不是那种小气的人,想必也不会太过为难禾契笙,何况,他们应该还有合作关系,恐怕易钧容想要顺利登上皇位,还要多多受着这天下第一赌坊老板的支持。

正在我感叹人之间的关系是何其复杂的时候,一直处在被议论角色的成秋碧轻咳一声,淡淡道:“叶叶,我的事等晚些再说也可以,拿人钱财忠于人事,你既是拿着禾城主的银钱,也应当忠于职守,这才接近晌午,怎么可以说旷工就旷工,这样,禾城主和钧王爷不都大赞叶叶你的煮茶技艺好么,那不如就在此给我煮一杯如何?”说着似觉得这话的分量不够,顿了顿,又补充道:“我可是也想得到叶叶你的特殊照顾,就当是给我劫后余生的探慰也好。”

经成秋碧这么一提,我心中顿时升起愧疚之情,垮下肩膀,我点头说:“其实我煮的茶真没有他们口中说得那般夸张,只当做解渴之用还可以,他们如此赞叹,估计是给我面子而已。”

这时,易钧容好死不死的声音又响彻耳边:“陶爷这张小脸也不见得有多薄,我和禾城主干嘛还要给你面子,好喝就是好喝!”

眉角抖啊抖,他那厚脸皮的理论我已经熟记于心了,不用他一而再的提醒我也能倒背如流,合着就是在骂我脸皮厚是吧!

白了他一眼,我对成秋碧说:“这可是你要喝的,等一会儿不合口味你可不许嘲笑我。”赌气似的背过身走向放在后堂角落里的茶炊用具,春天已经过去,大夏天的,他们也就真舍得我坐在火炉旁闷痱子。

等我在茶炊之侧坐定,易钧容也已在与成秋碧相隔一张矮几的椅子上没骨头地躺了上去,成秋碧斜目不着痕迹地看了易钧容一眼,随即回答我刚才的话道:“只要是叶叶煮的茶,都会合我的口味。”

止不住拿茶壶的手颤了一下,成秋碧这话就等同于他的味觉就是为我而生的。心中暗自摇头,他真的会喜欢吗?他可是喝黑暗之城的茶水长大的,混合血液的茶我不好说,但副主府里无血的茶我可是喝惯了的,那真不是一般的人间美味了,也因此我觉得我煮出的茶水真的没啥子味道,起码我自个儿不喜欢是真的。

一屋子的和睦气氛,我在一旁煮茶,淡淡的茶香流溢满后堂,而禾契笙又循着话头和成秋碧聊了起来,而易钧容也在不知不觉中参与其中。

禾契笙说:“成公子,听你刚才所说,你好似已经有很久不见我这丫头了,不知你们从前是因何分开的。”一脸的莫名和探究,不过我并未过多关注于此,而更在乎他口中那句“我这丫头”,喵了个咩咩的,老子啥时候成他的了。

成秋碧单手放在身旁矮几上,时正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叩着,听到禾契笙的提问后,似有若无地朝我瞟了一眼,随即淡笑道:“这就是情敌太多的坏处。”

呃……千想万想也没想到他的回答是这个。

立刻,禾契笙和易钧容的注意力全全被成秋碧的话吸引了去。

另一边易钧容好奇地“哦”了一声,接着不解道:“情敌?不知成公子所爱恋的人是谁,所树的情敌又是些什么人。”

“坏就坏在这些情敌没一个是人。”说话间,成秋碧那双黑中透着隐隐红光的眸子始终凝在我身上,我心中暗骂,你说他说情敌就说情敌吧,干嘛总把眼睛黏在我这里?难不成我什么时候成了他的情敌?

呃……难道成秋碧也要步他爹和他妈咪的后尘?

事实证明,神经粗有时候好处是大大的,至少烦恼就比正常人少许多,而有幸成为这个神经粗的人,正是某。

顺着成秋碧的目光,禾契笙和易钧容的目光也黏了过来,我盯着三双六道闪烁饿狼光芒的目光,想想也知道压力是有多大了。

易钧容狭长的眉毛慢慢皱起,他说:“不是人……”不屑地笑了笑,“难不成还是神仙?”类似于嘲讽的语调我之前只觉得他过于执拗,可现在明白了,他心中曾经也向往着有神仙的帮助,可期待有多大,失望就有多大,甚至,失望的附加值已远远超过期望,在绝望徘徊之际,他宁可相信这世界有妖邪,也不信任蓝天白云之上有神仙。

成秋碧端坐椅上,此时斜目看了看说话的易钧容,若有所思,随后看到我端茶而来,便又收起那双打探的眼睛。

心里隐隐觉得不安,总觉得这次成秋碧回来,和从前有着很大的改变,不止外貌,还有性格,而且相较于他巨变的外貌,他的性格已快要完全颠覆以往那种阴霾晦暗。

这是好事——我这样安慰自己,可心中那股失落感却越来越浓,好像与他共同经历的那些日子,再也不会回来了一样。

心绪复杂地走到成秋碧面前,犹豫了半天,终是没有把茶杯放在他的手中,而是就便放到他轻手扣着的矮几上。

不抱任何自信,我用目光示意成秋碧,说道:“喝吧,味道……味道可能不是怎么好。”就像是和一个陌生人第一次见面,抑制不住就在他面前表现的扭捏和踟蹰。

似也看出我的不自在,成秋碧眉宇间多了丝忧愁,他伸手向那只青花瓷杯,然就在同一时刻,坐在矮几另一边的易钧容也同时伸出手来,虽让人诧异他的举动,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是要和成秋碧去抢这杯茶。

成秋碧不妨,发现易钧容有这个举动后手上动作微顿,但随后也加快了取杯的动作,同一时刻,两人在同一时间握住那只茶杯,而适才才握到一起的两只纤长宽厚手掌又次相交在一处。

这一画面虽然很养眼,但身在画面当中,我只感觉到了迫人的压力,这种剑拔弩张的气氛我从前从未遇到过。

伸手想要把易钧容拉开,之前又不是没交代过这茶是给成秋碧煮的,怎么突然又不顾形象的强抢起来?

易钧容发现我的靠近,一双妖邪的眼睛含满厉色光芒直直向我扫来,吓得我不自觉向后一缩,低声咒道:“不就是一杯茶嘛,用得着抢吗?你要是愿意喝,我大可以也给你煮一杯。”

今天禾契笙真的与以往出现大大的不同,一点脸色也没有,不阻止这一幕也就算了,居然还从旁看热闹似的添油加醋道:“这杯怎么能和你口中的‘也给你煮一杯’相提并论呢?成公子,钧王爷,你说本城主说的对不对?”

对?对你个大头鬼!没看两个人抢的更起劲儿了咩?

只见成秋碧紧握在杯壁上的手指慢慢萦绕开淡绿色光芒,而易钧容脸上也不再有玩笑和松懈之意,握在杯子上的手也缓缓收紧,而另一只垂在身侧的手则捏得骨节泛白,咯咯作响,显然也已经拼上了内力。

觉得这样下去一定不会有好事发生,我斜瞪一眼禾契笙,三个大男人,今天咋就跟三个光屁股的小娃娃呢,因为一杯茶也搞得像角逐武林盟主似的。

咬了咬唇,我硬着头皮上前,一手拉上一个,恼道:“不就是一杯茶,喝了还能升仙不成?”呸呸呸,咋地还三句不离神仙了捏。

果然,听到我口出“神仙”二字,易钧容脸上立马浮出唾弃,他邪气地勾起嘴角,额头青筋因为内力尽出而暴跳:“能不能成仙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今天本王喝不到这茶,就会下地狱!”

易钧容话才出口,立刻,对面与之夺杯的成秋碧脸上就浮出一抹轻视:“地狱?你想下地狱阎王也不会收你。”

一边禾契笙又在那里点火:“呀呀呀,二位别一句一个地狱,小店明日还想正常开张,若是出了人命……”我一记眼刀扫过去,禾契笙抬了抬眉毛,悻悻闭口。

回眸我刚想再行阻止,就只听喀吧一声,白瓷青花的茶杯,眨眼间就裂成齑粉。看着白色粉末犹如流沙一样从二人纠结的指间流泻而下,我心中说不出的委屈和愤怒,隐忍再隐忍,终于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我狂躁地一跺脚指着易钧容鼻子臭骂道:“你不是说你今天喝不到这杯茶你就下地狱吗?你下呀,你现在就下给我看!”

易钧容唇角抖了抖,也状如委屈地道:“陶陶,你怎么就知道怪我,难道这位……这位蛇公子就没有责任了?若是他大度一些让出茶盏,这杯子怎么会碎,这茶又怎么会洒?”某不要脸的最擅长的就是转移责任。

我怒极攻心:“易钧容你他妈的给我闭嘴!”

易钧容一怔,立马抬起一只手扣在嘴巴上,眼睛眉毛一起朝着上方抬了抬,那模样可真是气死人不偿命,眼睛里还一闪一闪地放射着得意的光芒。

忍不住朝着他小腿就是一脚,在易钧容弯身大呼“杀人了”之时,我抓住成秋碧手臂急急奔出后堂。

我只记得躲易钧容远远的,可我忘了后堂外面是什么地方。倾城雅悦,赌坊,后堂与前堂赌坊只一帘之隔,出了后堂,便是人声鼎沸的赌坊,本来已经恢复以往秩序的赌坊,当我拉着成秋碧冲出去的一刹,立即鸦雀无声,而后很快的,就有一声惊呼在人群中响起。

“你们看!你们看陶爷居然拉着那个男人的手!!”

顿时犹如深海之中投入了一枚爆发力十足的炸弹,人群在寂静三秒后,突然犹如炸了锅一般,所有人都不可置信地盯着我和成秋碧交握的双手。

有人无法相信地说道:“怎么会这样?才易公子不是和陶爷坦白了吗?”

“诶,你这就不懂了,易公子的容貌哪敌得过这位公子,啧啧,我活了几十年,还第一次见过这般漂亮却又阳刚的男人,我要是个女人呀,我都心动。”

“可陶爷是男人啊。”有脑袋不开窍着如是说道。

立刻,这脑袋不开窍的家伙就遭到适才说话者的毒打:“你知道什么,你看看陶爷,虽然是男儿身,但除了那两撇胡子,哪里像男人,哼,分明就是看上这位公子的姿色了。”语罢还扬眉一脸的得瑟。

我也顺着众人的视线看向我和成秋碧交握的双手,只怔愣半秒,立即像被烫到似的甩开成秋碧。其实并不觉得我和成秋碧手拉手有什么不自在,和他曾经相处过那么久,身体都被他看过了,就只拉个手……关键是人言可畏呀,特别是人群中的议论纷纷,舆论压力向来是只猛虎,没有几人能阻挡它的攻势。

我也一样,阻挡不了,更承受不了。从前在黑暗之城里遭受众多白眼时,之所以不在乎,是因为所有人的矛头都是指向梦魅儿的,而不是我芈陶叶,因为无关,所以不在乎,正所谓关心则乱,我不想让成秋碧卷入这种无谓的口舌之争当中。

我向成秋碧看了一眼,示意他随我离开,也就在我和成秋碧再次抬步时,众人期盼的另一男猪脚出现了。

心中恨恨,易钧容你个大脸,在后堂窝着就算了,怎么又晃悠了出来。

从前斜斜瞪了过去,易钧容就当没看到,摇着步子追赶到我身边,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猛地垂头把红润得散发着珠光的双唇贴到我的脸上。如此迅雷不及的速度,即使是身侧成秋碧,也是猝不及防,更不用说我这个法术有等同于无的菜鸟。

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易钧容都已经与我拉开距离,我还愣愣地瞅着前方,只觉得耳朵里充斥了震天惊呼之声,其他的,我什么也听不见。

哦不,除了震天的惊呼声,我还听到一个声音,那是从易钧容的口中发出的,在他与我零距离接触之后,在他即将与我拉开距离之前,他贴着我的耳朵说道:“陶陶,不要忘记我们的约定,皇位一定,我就会迎你入宫。”

迎你入宫……

迎……你……入……宫……

纳尼?迎我入宫!!?

话说,我什么时候有答应过他这么逆天的事情!!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易钧容已经转身走到倾城雅悦的门口,在即将隐没在倾城雅悦的大门时,似有所感,顿下脚步,可谓回眸一笑百媚生,当场吵闹的人群立刻安静下来,我怔怔看着他脸上那不再是妖笑而是笃定的笑容,不知为何,本来要质问的话直接被吞回了肚子里。

他就那么静静地看了我足有五秒钟,而后转身消失在茫茫人海之中。

人的缘分是一个很奇妙的东西,当你拼尽一切想要见到他时,收获的却是无尽的失望,而当你对他已经彻底绝望之时,他又会突然出现在你的生活当中,就比如……成秋碧;而还有一些人,千算万算也不会想见此生会与他们结缘,然而世事却让大家莫名相遇,地位的悬殊和世界观的不同,造就了彼此相异的性格,却不知由什么牵绊着,竟也能相安无事的相处许久许久,虽然,偶尔间也有吵吵闹闹,就例如,易钧容。

我从未想过会与一个如此位高权重的人有交集,可事实上,在不知不觉中,已有许多事情无法改变,犹如天命。

易钧容一定会嘲笑我吧,如果他知道我心中对我与他的相遇用天命这个词做结论,他一定会不吝惜给我一个嘲讽笑容。他不信命,更加的不信天,可他不知道,天将降大任,必先要苦其心志劳其筋骨,无论他曾经遭遇过什么,可是他现在成长了,而且也即将得到那个高高在上的镶金盘龙宝座,他将凌驾于万人之上——这就是他的人生轨迹。

久久凝视着易钧容消失的方向,直到身周再次传来人群沸腾的声音,我才从失神中清醒。转头静静看向成秋碧,嘴角牵起淡淡的笑容,不管别人怎么说,也不管曾经是否期待失望绝望过,此时此刻此地,他又回来了不是吗?那个唯一让我有亲人感觉的人,他终于又回到了我身边。

眼角微微湿润,我听到有人惊叹道:“大家快瞧,陶爷笑得多幸福!”

“和易公子的时候可从来没这么笑过,笑着流泪,这可是人在最幸福的时候才会流露的表情。”

立即,所有人都纷纷认可地点头和唏嘘。听到此,我和成秋碧再也维持不住自己的情绪,双双喷笑出来,末了无奈摇头,先后走出赌坊,沿着员工通道向禾府方向行去。

我在前方引路,成秋碧跟在我的侧后方缓步而行,一边打量着禾府构建格局,一边轻讽道:“没想到你在倾城雅悦里还挺有威望呢。”

我撇了撇嘴:“怎么说?”

成秋碧说:“一路而来我可是多闻陶爷的大名,不过备受赞叹的可不是陶爷一手可歌可泣的赌技,而是和禾城主还有那个什么易公子的感情生活。”语气里满满的都是调侃。

斜后方扔去一个白眼,我说:“可歌可泣?你这都是从哪里学来的歪词,用的一点也不恰当,”顿了顿,“我与禾契笙可只有雇主与被雇佣者的关系,平时禾契笙确实很照顾我,但……但那也是我累死累活他该表现出的态度,我可是既要照顾赌坊生意还要为他穿衣做饭洗衣……”说着就无限委屈地皱起鼻子,还似模似样地揉了揉肩膀。

默了片刻,成秋碧说:“你不觉得你做的有点多么?”

我知道成秋碧是在说我为禾契笙做的都已超过一个被雇佣者的责任,但我只当他没那个意思。不甚在意地撇撇嘴,我说:“他给我的银子也多啊。”不是吗?一千两捏,一千两够禾府内下人一年的开支了。

成秋碧不敢苟同,只低垂着头缓缓摇了摇头,并未对此多加评价,但从其表情可以看出,他对此事另有定论。

从前斜斜瞥了沉默着的成秋碧,转瞬忽然想起什么,我诧然问道:“蛇,你怎么会玩纸牌的?”别告诉我他是在我实施纸牌游戏之后学会的,因为很明显,他的赌技已经超过了徐轮,而徐轮正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趋势,也就是说,成秋碧的牌技至少也要和我齐平。

成秋碧缓缓勾唇:“秘密。”

眯了眼睛,我危险道:“不许和我打太极!你既然这么说,那刚在赌坊之中,你确实是让着我的是不是?”

没有避讳,成秋碧点头:“从你瞳仁中的倒影我就知道你的牌面有多烂,所以只稍一个小小的转移术,我就可以轻轻松松输给你。”

“转移术……”摊开手掌若有所思的看了看,“那是一种什么法术?”不知道那法术能不能从我这双手中使出来。

“这是上乘法术中最简单的,只要你集中心神想要改变一件东西的位置,他就会在不知不觉中按照你的心思转变,而且不着痕迹,不会有人发现,不过叶叶,你还是让我刮目相看,没想到你居然能够看出我使诈。”

心虚一下下,刚之所以会说他让着我,那也是我的猜测之词,我知道他是旱魃,也知道他容貌变化的背后是他突增的巨大法力,所以改变牌面神马的应该也不难。

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说:“你究竟从何处学得的这个纸牌游戏,你真的不能告诉我吗?”心中郁堵,明明都把他当做亲人一样看待了,可成秋碧显然并不打算把我当做亲人,连我这小小的好奇心都不肯满足。

成秋碧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继续和我打太极:“你从哪里学来的我便是从何处学得的。”

简短的一句模糊之词,却让我不由陷入深思。

和我从一个地方学来的?从“无名”那个世外高人那里学来的?呃……那个无名很明显是我为了应付易钧容杜撰出来的,虽然易钧容对此保有微词,可坊间传闻已经认定这世间曾经确有那么一个不愿留下姓名的赌界绝世高手,难道成秋碧是听说了这个高手的故事,故意用此来搪塞我?

不觉有些气愤,我道:“不愿意说就算了,好像谁非得知道似的。”

成秋碧好笑道:“这就不高兴了?可我说的确实是实话,我的确是和你学自同一处。”

我猛地转身,怒瞪着他说:“这世间根本就不存在什么无名的赌界高手,那是我杜撰出来的,为了掩人耳目和口舌杜撰出来的,你就是不想说实话,还一副煞有介事的样子!哼——”不理他了,好不容易见了面,从前都不会和我说谎的,现在居然懂得搪塞我了。

成秋碧眉头轻皱:“无名……?”似乎根本没听过无名这个名字,想了很久,成秋碧忽而怅然一笑:“叶叶,你以为我在敷衍你?”神情中尽是受伤。

看到他那脸上的淡淡忧伤,我心中犹豫了下,有些不忍,说出的话也不似刚才怒火熊熊:“难、难道不是吗?”

左右摇头,成秋碧说:“自然不是,你没有听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我所说的,不是你杜撰出来的那个人,而是你曾经真实的在哪里掌握了赌术,我……便是在哪里掌握了和你相同的赌术。”某蛇不惜跟我圈圈绕绕地咬文嚼字。

我蹙着眉看成秋碧一张一合的嘴巴,末了还是摇摇头,大叹道:“人为什么总是喜欢把简单的事情表述的复杂呢?就像许多理论,本是很简单很易懂的道理,但经过像你这种人的归纳总结,就让许多人都不明所以云里雾里,”我指着成秋碧的鼻子哼道:“你就说你在二十一世纪学的不就好了,跟我绕什么绕!”老子头脑还算清晰,在成秋碧才开口解释时,我就隐约的觉得他的意思是在说我曾经所在的现代社会,经他这么一解释后,我更加肯定了这个结论,氮素……他的表达方式实在让老子抓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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