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何向羽身后离得很远的位置说：“是真的，有一回一个姑娘喝多忘记拜了，当晚直接被人给打骨折了，我就在前台，听到惨叫过去的时候，就已经骨折了！”

“还有一个小伙儿，也是忘记拜了，被打了好几个耳光，最后是跑出来的。”

男人说起来没完没了，给我讲了一整套的故事集。

我拦住他说：“行了，我知道了，有没有忘记拜了以后，没出过事的？”

我怕是巧合，是他们故意把出事怪在这个人像身上，原本不会有什么事。

男人看向身后的小伙女孩问说：“你们有过吗？”

“说实话！不然鬼跟到你们家里去！”

说完我打了个响指，两个小鬼出现。

但他们出来时有意克制了阴气，何向羽是最先看到的，惊呼一声，指着我的身后。

接着陆陆续续又有几人尖叫，看着我身后露出惊恐的表情。

我皱眉说：“你们几个身上阳气不够重，可以买两张符纸随身带着，保平安。”

何向羽连忙上前问说：“符纸有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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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你来说没用，你身上为什么阴气重，你不知道吗？”我一脸无辜的看着她。

她喜欢收藏骨头，还养了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阴气重就对了。

何向羽失望的说：“还以为你有办法呢！这俩小鬼听你的？”

小鬼在她那的时候，可是一点都不听话，现在这么听话，她有点不服气。

我说：“说正事行吗？”

“奥，差点忘了，你们都想清楚了吗？有没有忘记拜过以后，没出事的？自己出来说，不然这俩小鬼真的跟谁家里去！”

众人面面相觑，最后统一摇了摇头。

男人说：“我在群里也问了一下，没有，这个人像真的挺神的！”

“那就不对劲了！你们两个去看看。”我让两个小鬼帮忙。

人像里正常该有一个被困的妖，一般有了像，都会被叫做神，其实就是妖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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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这个人像里面，什么都没有！

像他们说的，这个人像还挺神的，那之前就是有妖的，现在……妖呢？

不是里面的妖出事，所以这里才闹鬼的吧！

小鬼把按摩店里里外外看了一圈，还是什么都没看出来。

“这地方不太利于鬼魂生存，很少有鬼魂会留在这，说这闹鬼，有点奇怪。”阿宝宝有模有样的分析着。

阿贝贝接着说：“是啊，这里摆放的风水很好，我和阿宝宝在这都待得不太舒服。”

“神了啊！不该闹鬼，闹鬼了，这里面的妖也没了？你俩有感觉到什么妖气吗？”我又到处看了看。

阿宝宝说：“没有。”

何向羽问说：“有没有可能是时间没到？”

闹鬼都是有固定时间的，每晚十点到十二点，都是在这中间，不会更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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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再等一等，闹鬼的都是几个姑娘是吧？在哪？我问一下。”

反正还有时间，我就趁着这个功夫，仔细问了问闹鬼的细节。

一共是六个姑娘见过鬼，停业的这段时间，她们都去别的地方工作了，她们这行是可以到处跑的。

只是在外面没有这里给的多，今天接到男人的消息，还挺开心的，结果发现闹鬼的事情还在调查。

第一个女的是见到了一男一女，顾客当时就不行了，鬼哭狼嚎的跑了出去。

第二个女的见到的是一个女鬼，一连问了六个，还真是有男有女。

而且他们形容的鬼魂，五花八门的，缺鼻子少眼睛的，什么样的都有。

我怀疑他们被吓得，都开始说胡话了。

甚至有一个还给我形容出了一个非人的长相，画风逐渐离谱。

都问完了，时间还没到，线索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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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何向羽相对而坐，她左拥右抱的，活的相当快活。

“喜欢吗？”何向羽指着身边男孩的脸问我。

说他是男孩，因为他看着实在是太小了，像是刚成年。

我说：“不喜欢，怕犯罪。”

“成年了，没事。”何向羽笑了笑。

我翻了个白眼说：“别扯澹了，把马冯的电话给我。”

何向羽一点也没犹豫，就把电话号给我了，但她还补充了一句：“他的号码有很多，这个可能暂时弃掉了！”

我打过去以后，果然关机。

我问说：“你以前有联系不上他的情况吗？”

何向羽说：“我也不怎么联系他，有一次联系不上他，他在忙着做一些事，我联系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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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找他都没什么急事，很少很少找他，都是他主动找我，我再讨要一些好处，一直都是这么合作的。”

何向羽看着虽然挺爱玩的，但对钱的兴趣很大。

只要嗅到对生意有帮助的东西，就会让马冯帮忙。

二人虽然不合，但也这么别别扭扭的认识了很多年。

何向羽对马冯并不了解，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连自己人都坑。

她从马冯手里讨东西，一向是小心小心再小心，一旦出了什么意外，赶紧收手。

就因为她收手收的快，所以俩人总吵架。

这次吵完就算了，下次有需要对方的时候，还是得过来找对方帮忙。

“这点钱挣得提心吊胆的，值么？”我很不理解。

她要是因为阴物出了什么事，就不会是小事，很有可能丧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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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向羽笑说：“不算提心吊胆，钱到了一定程度，是会越来越多的，我只是身上阴气重了点，你看到我遇到什么反噬了吗？完整骨架那次除外。”

骨架她是被两个小鬼坑了，两个小鬼她控制不住，才出了事的。

但即使是控制不住，她也能让小鬼陷入困境，无法对她动手，这就是本事了。

“你应该不止这一个店用了奇怪东西吧？”

何向羽点点头说：“当然不止这一个，其他地方也有，但没出事。”

走了这么多的捷径，还没遇到反噬，我不能理解。

“你就那么幸运吗？”

何向羽悄悄告诉我说：“当然不是，只要我肯花钱，就能有人替我接下养阴物的任务，就算是出事，也不会报应到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