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除了看着年轻一点，大抵与现在没什么区别，一头黑色长发盖住了一只眼睛，从她露出的那只眼睛里，闪烁而出的是择人而噬的凶光，看起来非常不好相处。

她的眉头在当时就是紧锁的，看起来非常的暴躁，在一千多年后的今天仍旧没有变化，而且在酗酒状态下看起来更暴躁。

只不过从当时她嘴里跳出来的话与她的气质完全不符，想来是她也曾经少女过，憧憬过所谓的爱情。

只可惜世事无常，只是短短一千年，社会这个大染缸就无情地将她染成了个只知道酗酒的醉汉，真是可悲可叹。

当时的瘟疫比现在更加不喜欢见到陌生人，她的发型与现在一样，齐眉刘海，波波头，以前比起现在少了一副眼镜。

顺便一说，眼镜是在她因为抗生素的发明大病之后才带上的。

那场大病给她留下的后遗症就是高度近视。

这似乎是一种因果律的后遗症，强大如天启都没办法抗拒。

与她的二姐不同，她常年都待在异空间的家里，除了买书，否则绝不外出，是个彻头彻尾的家里蹲。

不过不管当时她们性格如何，都和一心求死的苏利无关。

在他眼里，死在曾经的“债主”手里，或许也算得上是一种幸福了。

“不管你是清蒸还是要红烧，都随意，别废话了，你说要杀我都说了十几章了，现在还不动手，观众都等不及了。”

苏利这句话恰如其分地激怒了顾海棠。

“别以为你能死得痛快，这些年我一直在想处置你的方法，凌迟，腰斩。

甚至把你洗了脑，一辈子当我的下仆我都有想过，但这些惩罚，对你犯下的罪来说，太过不痛不痒了。

所以我想了个办法，你听没听说过六道轮回？”

“轮回只是传说，怎么可能真的存在？”

“你别忘了我们的身份，我给你介绍一下我的妹妹，从规则中自然诞生的伟大生命体，死亡骑士！”

顾海棠说完，把死亡拉到了身边。

“大姐你别这么说，我会害羞的……”

“她从刚出生起就被我发现，是我一手带大的，还有旁边的瘟疫也是，你觉得，对小死亡来说，六道轮回是件很麻烦的事情吗？”

“姐，六道轮回是啥意思？”

被当众打脸的顾海棠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

一旁的瘟疫道：

“二姐，平时就叫你多读点书，你不听，这下丢脸了吧。”

“所以六道轮回是啥，你们倒是告诉我啊！”

“你自己过来看吧。”

瘟疫手上的光芒闪烁，出现了一本书。

死亡过去接过书，一边看一边点头。

“哦，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顾海棠见状，再度狂笑道：

“苏利，你就好好尝尝六道轮回的恐怖吧，啊哈哈哈哈！”

“那个，二姐，以你的智商，真的这么快就搞懂了吗？”

“这上面全是梵文，我完全没搞懂。”

“那你点什么头啊！！！”

瘟疫和顾海棠同时大叫道。

“呼，呼---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一接近你，就感觉自己的智商狂降，连最基本的冷静都没办法保持了呢！”

顾海棠喘着粗气道。